第75章
她懵懂的点头:“对啊,有什么问题吗?” 陈涣之似笑非笑的说:“你上的这个班,还挺趁钱的么。” “......” 说完,陈涣之掐断了烟,一言不发的,就往自己房间走。 曲疏月在身后叫他:“不是,你又去做什么呀?” 他头也不回的:“还是我搬您这边来,这里乱七八糟的太多了。” 她脚步稍顿,抱着装了护肤品的盒子站在不远处,没撑住笑了。 过去这么多年,曲疏月依然对他这种拿她束手无策的态度,深深着迷。 从前类似这种状况,经常发生在物理试卷发下来的时候,曲疏月央他讲错题。 竞赛一等奖得主陈涣之,往往被她对物理公式的离谱解读,逼到生无可恋的扶额。 那是陈涣之最想发疯的时刻,那是他们之间最美好的时刻,那是曲疏月最想吻他的时刻。 盛夏时节的校园内,绿叶筛下一地黑影,声嘶力竭的蝉叫声,十里长鸣。她曾不止一次,望着他开开合合的嘴唇,想要亲上去。 但始终没有那个胆子。 既然不用她挪窝,曲疏月清闲的躺在飘窗边的摇椅上,看陈涣之进进出出。 他的行李不多,衬衫也就那几个颜色来回,黑的白的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