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
,婚礼可能办得简单一点,宾客不会很多。” 关于这一点,曲疏月早就有心理准备。 陈家树大招风,京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,从简行事,一是为了免于流言纷扰,被扣上大张旗鼓的帽子。 二来,也是防着那些想要巴高望上的,借着陈涣之结婚这个由头,往陈家扎堆儿送礼,容易被有心人抓住把柄横加诟病,不堪其扰。 小心驶得万年船。 陈家这艘船能行稳致远,至今扬帆在大风大浪里屹立不倒,能力才干是一方面,重视对后代的教育和培养是一方面。 从上到下、一脉相承的低调稳妥,更像是一张到什么时候都管用的保命符。 曲疏月点点头,她很理解:“爷爷安排了就好,我都没问题。” 婚礼隆重与否不是问题,他们陈家的规矩繁杂,也不是问题。 她最重的心病,也许,是陈涣之本人。 曲疏月不想再因为他患得患失,总是一副被辜负、被亏欠的样子。 可陈涣之明明什么都不知道,她一点表示也没有,他又能认真亏欠她什么呢? 既然是暗恋,一场愿赌服输的较量,哪儿来的公平好讲? 从前只是做同桌,曲疏月就不止一次私心里觉得,这个站在主席台上,光芒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