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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後笑了,「我只是想骂你J婆。」    「简、你!好心没好报欸!」橘子结巴的愠怒我忍不住喷笑。    谢谢你。    还好这三个字即时被我吞回肚了,我憋笑着。    钟声响起我连笔都没碰,在其他人一个个离开座位上交自己的纸时我脸上也没半点慌张。    那节课,我的纸张一片空白,宛若我放空的脑袋。    一种记忆T过满突地爆炸的不实感,这样的题目范围太大,脑门冲入太过大量的画面,不外乎都是我观察老师的一切、我们的对话,只是现在回想起我却失去了那份笑意。    我是班上最後一个交作文的人。    呃、正确是,我是唯一一个未交的人。    那张薄纸夹在资料夹内我没有想动它的意思,我是写完了,但怎麽看都觉得结尾不顺眼,百看不顺。    老师在课堂上也会记得提醒这回事,而我没太大的反应。    他的态度也与对待其他人一样,不再刻意地与我对上眼,校园里遇见了我们俩也视若不见,我不晓得是我回避他,还是他避着我。    我从桌下的参考书转移视线,瞅望台上那背对学生群写着黑板的背影思考。    ──「我要离开学校了。」    原来你真的打算走。    低下眼我禁不住地笑了,酸涩又难耐的那种。    但老师,你选择这样离开我生活的方式,未免太高调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