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章
无声,一道却炙热剧烈,两道呼吸彼此纠缠,好像彼此是多么亲密、多么无间的存在。 江望的鼻尖划过晏怀瑾微热的脸颊,他跪在懒人沙发旁,吻上对方的耳垂。 上下齿一合,他轻轻厮磨着晏怀瑾rou感的耳垂。 满意地在看到晏怀瑾又皱眉后,才止住了动作。 喉间如影随形、几日来挥之不去的干渴终于消去了些。 像是久病的患者,终于在尝遍百草之后,遇见了立竿见影的特效药。 患者难以抑制,他支离的病骨叫嚣着,要把这些特效药立刻马上、一点不余,全部吞吃入腹。 否则他命不久矣。 江望沉着一双无机质的黑眸,以眼代笔,在空中描绘着晏怀瑾身上的每一处线条、每一段弯折。 他把晏怀瑾绘成画、描成神的宫殿之中最大最高的那幅艺术品。 象征着神心之下,唯一的存在。 似乎是满意了一些,江望抬起身。 原先的淡粉已经杳无踪影,取而代之的,是至深糜烂的殷红,连成片,在这具洋娃娃般的躯体上紧紧贴伏。 洋娃娃紧闭着双眼,任由这些堪称冒犯的痕迹烙印般凿进自己的身躯。 江望的手指指腹下压,擦去在晏怀瑾唇间存留的水渍,淡色的唇红肿,和原先判若两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