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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。    “你还是人吗。”    方喻喃辱骂的同时也在真诚的发问,他从来没见识过有人可以这么短时间内勃起两次,除非不是人。    这和发情的动物有什么区别。    “我是狗,专cao你的,现在发情了。”    陆桁真理所当然的接下这个话头,毫不在意方喻喃是不是在骂他,就算是也权当情趣。    他推着方喻喃背靠墙面,蹲下的同时扒掉方喻喃碍事的校服裤子,分开那双腿凑近去看被他亵玩过一次的雌xue。    陆桁真凑的太近,呼出来的热气全洒在xue口,方喻喃小腿都半搭在他背上,踮着脚尖躲避陆桁真逐渐贴近的脸。    “洗澡,陆桁真。”    他隐隐约约猜到陆桁真要搞什么花样,弯下腰去推陆桁真的肩,试图唤起这条狗一丝人性。    好嫩,陆桁真仔细观察干净的、肥乎乎的、泛着潮气的雌xue,xue口随他呼吸而瑟缩,泌出汁液,引诱他舔上去。    他把方喻喃的腿掰得更开,舌头霸道地舔上淌出蜜液的花蕊,无所顾忌的嘬吮,像要把方喻喃的水全喝干。    可方喻喃就像永不会干涸的泉,越被索取越甘愿奉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