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.反间作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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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一刻，整个训练厅连空气都不敢移动。

    杰斯默默走近他，没说话，只是从白袍口袋掏出一小块冰薄薄的Sh毛巾，轻轻按在凯西米尔的手上，替他覆盖被灼热烫红的手背。

    「你没事就好。」他轻声说。

    凯西米尔沉默不语。他知道这不只是「事」。这是警告，是渗透，是一记冷箭刺入他以为能保护杰斯的堡垒。

    当天傍晚，他关闭了整个冰锋内网的外部授权，并将所有内部士兵的记忆备份区上锁。他亲自将那把毁坏的枪送入焚毁室，然後，一笔一笔查起佣兵资料库中的陌生资金流。

    他开始盘问人。他开始怀疑每一次小失误背後的意图──

    凯西米尔进行了史无前例的全团人员背景审查。他站在主控室内，声音冷如铁刃：

    「从今天起，所有入库武器的组装纪录必须经过我本人二次验证。谁碰过这把枪，谁负责调校，谁留的备注──我都要知道。」

    「这里是佣兵团，不是市场街。任何背後的交易、g扰、疏忽，若是把他弄Si了──你们最好祈祷是个乾净的屍T。」

    当时值勤的技工班中，有一人被发现近期与外部联络频繁，且帐户里多出一笔来源可疑的资金。

    名字是：索里斯·绿曼S.，曾参与万灵集团早期工程分包。他原是月湖地区的工程技师，後透过匿名推荐信加入冰锋，行迹低调。

    在搜查他的居住舱时，发现了一枚来自万灵的员工识别器，已被刻意损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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