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7章
所以虞长文就想着,等今后虞之润有了孩子,挑一个过继给虞之堂,到时候那孩子就养在虞夫人身边,这样妻子既有了寄托,那孩子在祖母的教养下,也能对虞之堂这个已故的父亲亲上几分,至于虞之润两口子会不会同意,虞长文根本就没有考虑过,在他的想法里,两个都是他的儿子,身上都留着他的血脉,一笔写不出两个虞字,孩子记在谁的名下不都是虞家的孩子,是他的孙子吗? 虞长文自认用心良苦,考虑周全,却不知虞夫人对虞之润兄妹又岂是仅仅厌恶那么简单?现在的她恨不得吞其rou,喝其血,想到上午的欺辱,她把对方活剥了的心都有,还认对方当儿子?养对方的儿子当孙子?简直是笑话! 愤恨之下,她当时就想与丈夫诉说虞之润白日里的大逆不道,可看到一旁不断朝着自己使眼色的周mama,她又忍了下来。 尽管愤怒,虞夫人却不得不承认周mama言之有理,往日里恭恭敬敬的虞之润,上午为什么敢那么对自己?还不是因为自己的儿子没了,以至于让那孽种生出侥幸心理,觉得没有了嫡子,这虞家以后就是他虞之润的了?若是自己的堂儿还在,那孽种又怎么敢? 想到此处,她不由想起了儿子之前所说的话,‘母亲,若是有朝一日孩儿不在了,您就将之楠记在名下,这样的话,也有个替孩儿堂前尽孝的人。’ 曾经,她以为自己不会让任何人侵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