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3 世上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自由，唯独你不行。

一个音节没有发得出来，唇瓣就合上了，再也不打算说出口。

    他的手缓缓抚上玻璃，垂眼望着外面的人。

    他们在楼下笑，而眼前自己的手却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，手腕上印着锁链粗重的淤痕。

    确实是天壤之别啊。

    舒青尧闭上了眼。

    在古昀催促的耳光下，他一遍遍撸动着自己。

    毫不缓解易感期的快感中，他射在了玻璃上，覆盖掉了几道人影。

    “好奴隶，舔干净。”

    粗重的喘息中，舒青尧伸出舌头，撅着屁股像狗一样，一点点舔去自己的痕迹。

    古昀抬脚，将掉出半截的生姜又踩了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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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裂开的许多细小血口是看不见的，可却能感受到，姜汁像无数根针扎进神经一样，带来更深的痛。

    舒青尧的脊背在颤抖。

    他少见地发出一丝呜咽，可依旧不敢停下舔舐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世上所有人都可以得到自由，唯独你不行，青尧，我不可能放下你。”

    古昀冰凉的手指顺着他的脊背上滑，虎口圈住他的脖子，隔着一层项圈缓缓收拢。

    “我要你永远对我忠诚。”

    直到舔干净最后一口，舒青尧望着楼下的人，额头无力地抵在玻璃上。